[帝韦伯]看图说话


=、=可以说是……看图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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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威尔维特是最后一个走进房间的人,伊斯坎达尔坐在长桌的另一侧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小子,过来。”这种场合,偶尔会让这个年轻人有种摩西过海的错觉,他分开无数人,越过那些比自己资格更老的、呆在伊斯坎达尔身边时间更长的人,最终来到了他的身边。

王伸出手,除了韦伯之外的其他人如同潮水般安静无声地退了出去,再一次被关上的门让这个年轻人感觉略微轻松了些,自从他十五岁跟在伊斯坎达尔身边之后,好像从来都没有习惯过这一幕,不过现在并不是他要发表感想的时候,“和赤枝现在就对上并不合适,”年轻的军师如是谏言道,“老师名下的两个赌场前几天被条子查封了,费奥纳的奥迪那先生正怀疑是我们干的,他毕竟和赤枝有着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到时候两家一起找上门来就算是我们也会有点小影响的。”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的事情一向由你处理我不担心,不过比起当年那个站在我面前会被我吓哭的孩子,你的成长很让人惊叹。”伊斯坎达尔对当年那一幕印象极为深刻,那个不过是艾尔梅洛伊分家私生子的孩子被当做弃子送到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是个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小鬼,甚至会因为自己严肃起来的样子而嚎啕大哭,短短五年里从一个连枪怎么握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一跃成为了自己的左右手,这中间他到底付出多少哪怕不说伊斯坎达尔心里也是极为清楚的。

当然坊间那些流传胜广的桃色新闻也不能完全算是空穴来风,毕竟虽然大部分人无法想象、这位被称为王的黑道教父会成为韦伯·威尔维特的恋人。作为年岁相差很大的组合,伊斯坎达尔在道上驰名的时候韦伯压根还没生出来,更别提对方过去丰富多彩的男性女性经验,曾一度有人将韦伯当成这位大帝养来玩玩的宠物,说了点相当似是而非不着边际的话,第二天就没了脑袋。

在这里面到底是伊斯坎达尔的手笔还是他那刚露出锋芒的年轻恋人的指派一时之间不好推测,但至此之后再也无人敢招惹年轻的韦伯·威尔维特,哪怕他到现在连枪都握不好。

“啊,老师一定会杀了我的。”年轻的军师轻声笑了一下,眼里却亮晶晶的,他喜欢一切高难度的工作并愿意为之牺牲休息时间,虽然这种加班狂人的心态在伊斯坎达尔的大部分手下看来是无法理解的——他们大多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沉迷于酒和女人,若不是禁药被明令禁止,说不定刚才那群人中会有不少瘾君子。

伊斯坎达尔有着极为坚定的意志,他厌恶所有会让人失去理智和判断能力的东西,曾经有人试图挑战他的权威,偷偷地在他的地盘上贩售,被这个希腊人毫不留情地丢进了水泥罐子里,成为了蓝色海域中某个珊瑚礁的奠基石。

不过若真的有一样东西很让他着迷的话,也许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了,在过去还未与韦伯相遇的那些岁月里,伊斯坎达尔做事总有几分随性,你看在绝对的武力值之下计谋反而显得有些多余,曾有一度,在差不多扫平武器市场之后,他开始有些倦怠了,这让他的手下开始蠢蠢欲动、让他的敌人变得更加隐蔽,所有人都等着伊斯坎达尔倒下、所有人都期待着这棵无法被撼动的树最终被蚂蚁从根部咬死。

然而韦伯出现了,就和一个愣头青一样在这里跌跌撞撞,只是一开始的那些惶恐与不安最终在伊斯坎达尔的调教下成为了谨慎和自信,他让伊斯坎达尔成为了无懈可击的存在,那个年轻人好像天生就该是个谋师,在你认为这是一个圈套的情况下等待着你的也许是十多个圈套,如同蛛网绵绵密布在脚下。

那个与仁慈、放手这类宽宏大量词汇绝缘的伊斯坎达尔也曾经一度有过犹豫,这条路并不好走,当然他无所谓,压根没有人敢管这位大帝的人生,而韦伯,那时他太小了,虽然看上去十分冷静,但谁都知道那孩子炸起毛来的样子,他对自己的也许不过是一场不过脑子的冲动,他素来不怎么相信爱情,当结发妻子都能毫不犹豫地在酒里下毒的时候,这个希腊人就已经认清了现状,但韦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他有时胆小的要命,会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吓得大哭,有时候又胆大包天,明明完全不会开枪居然还敢拿着AK7到处晃悠,也许就是这样矛盾又特殊的存在最终才让两个人有机会站在一起。

年轻的军师并没有管伊斯坎达尔在想什么,他走到窗前掀开窗帘推开窗,清新的空气得以灌入这充满了雪茄味的房间,希腊的蓝色海洋和白色西沙稍微让着黑魆魆的房间多了点光彩,他转过头,眼里带着点笑意再一次走到伊斯坎达尔面前,弯下腰把玩起前几天刚从古巴送来的雪茄。

这是刚出的新品,蜡封还完好无损地留在木盒子的正中央,韦伯忍不住想起他第一次抽雪茄时的样子,刚点燃不到三秒就被伊斯坎达尔抓了个正着,他被拎着领子提溜起来,丢出了房间——身高也许是这位先生内心永远的痛,诚然此时此刻他已经过了180,但当年不过只有150+的身材始终让他耿耿于怀。

“现在让我抽了?”他带着点试探的神色朝伊斯坎达尔看了一眼,对方脸上果然也不禁带上了一点笑意,“你还没满21。”

“得了吧,这里是希腊,可没有21岁禁止喝酒的规矩。”这个年轻人从中挑了一根,雪茄那独特的触感极容易地让他想起了伊斯坎达尔的手,诚然两个人什么都做过却依旧让他的脸上带起了一丝红晕,旁边那位愈发加剧的笑声让他不由自主地瞪了对方一眼,“你是笨蛋吗?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伊斯坎达尔没有说话,他老练地用雪茄剪处理着韦伯手上的东西,它被剪开、被点燃、在点点火星之后飘出了一丁点薄荷的味道,那带着尼古丁的奇妙香气被深深的吸进去又被慢慢地吐出来,韦伯情不自禁地从伊斯坎达尔手中接过烟、学着对方的样子……却被身边那个大汉一把抱住。

他脖子上系着的围巾紧紧缠在对方手里,雪茄的味道从伊斯坎达尔的嘴里传到了韦伯的唇边,这一开始不过只是个亲亲的触碰,却在下一秒转换成了一个更深的亲吻。

雪茄逐渐燃尽了,却再也没有人想去碰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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