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韦伯]暴君6

我觉得这篇文还是得有个预警

1、本文的伊斯坎达尔是活着的,所以他的许多想法会和FZ时代身为英灵的伊斯坎达尔略有差别(比如对某些人的看法会有些许不同)

2、本文之所以名字叫暴君是因为史书上大流士三世是个明君、亚历山大大帝也是从古至今最伟大的君主之一,然而他俩打起来,仅一仗就死了十万人,从民生角度而言,这两个人都能算是暴君

3、站在韦伯的角度来说,他现在的master是大流士,他仰慕的人是伊斯坎达尔,他见证了冷兵器时代最伟大最恢宏的跨国战役之一。像他这种拥有现代正常三观的人,所以看到那种场面肯定会非常痛苦,因为他一个都救不了一个都没法救。

4、这篇文不能算HE,结局大家都应该猜的到,韦伯回到了自己的时代,走上了自己的人生道路,但不是丧偶!不是丧偶!!不是丧偶!!!

5、历史上这场仗,波斯方20W人、战车两百架、还有一堆战象,大帝方步兵4W,骑兵7000,是著名的少胜多。

(这一部分我已经写完了,日后会放出来,我本人非常满意,希望到时候大家也喜欢XD)

==================以上希望大家接受================

韦伯说完这个就觉得自己估计会没命,这里可不是现代社会,一句话说错就掉脑袋在这个时代反而是稀疏平常的事情,用他刚刚那种强硬态度去面对一个王者,死上三回都是便宜他了——当然韦伯·维尔维特并非没有更完美的话术来应对眼前这位陛下,然而他根本没兴趣也不想用敷衍的态度去对待眼前这个人。

波斯王是个普通人,然而以他的身份要去了解魔术与秘法并不困难,当然知道祆教的祭祀——他的老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付出多大的代价走进那间秘密房间的,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所说的每个字明明应该让他愤怒、让他气急败坏、让还在房间里的所有还活着的人失望透顶,但大流士三世的心反而因此变得非常平静。

甚至,早有所料。

这并不是他与那个对手第一次交手。上一次在皮那鲁斯河畔的伊苏斯,他以几倍于对方的兵力在海岸线上进行长线包抄却被那家伙带着人从悬崖上突袭左翼,最终一败涂地,只能狼狈不堪地逃走,留下一地的辎重甚至还有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他对金子并不执着,波斯的富庶远胜马其顿,他所拥有的金银和珠宝能让他立刻重新召唤一支军队,然而家人深陷敌营却始终让他无法安宁。

他确定自己的母亲——薛西斯二世的女儿西绪甘碧丝会怨恨自己,毕竟他那个在波斯宫廷中受到巴戈阿斯迫害的女人根本不能容忍自己抛下妻小桃之夭夭的行为,当然,这也并不奇怪,毕竟他的母亲曾经亲眼目睹过他外祖父薛西斯二世与斯巴达那旷日持久的五年战争、她见证过波斯与希腊之间一直处于的上风,根本就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个听到几下马蹄声冲入左翼大营是就慌不择路逃走的懦夫。事实上他也在憎恨自己,憎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憎恨自己的胆小怯弱、憎恨自己……根本不会打仗。

大流士三世——当然如果用俗名的话,这位应该被叫做阿塔沙塔或者在希腊文里被称为科多曼努斯的先生,即使母亲是薛西斯二世的女儿、父亲是二世兄弟的儿子,但实际上他本人是应该没有继承权的,若不是那该死的埃及人在波斯皇宫里横行无忌,杀光了薛西斯三世的兄弟和后代,又试图扶植一个傀儡上位,哪里轮得到他登上王座?只是最后他技高一筹先行诛杀了那可恶的巴戈阿斯,才让卡在脖子上的利刃少许远离了一些。

然而波斯却已经不是大流士大帝时期的波斯了,这个跨越了亚欧非三片大陆的庞大帝国早在几任君主轮番上演内斗好戏之时就已经逐渐落寞了,三世陛下能够感觉到——从那些拖拖拉拉不愿意带病助战的总督们、心怀不轨只看钱的异族们、占据着大批土地却不愿意分予农民的祭祀们,他看着巴比伦——即使这里是如此的壮观和伟大、即使这里是世界的起点和终点,但在这位皇帝的眼里,依旧能够在无数青金石与黄金、珠宝点缀的宫殿丛中看到衣衫褴褛的贫民和奴隶、看到在红瓦绿树下有气无力拍打着残影的瘦弱幼童。

他看到了,但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我是失败者。

这位皇帝闭上眼睛,阳光洒在他脚边,隐隐约约的几声鸟鸣在边上一闪而过,在心底他有无数的愤怒想要朝着一些人发泄,是让波斯衰弱至此的巴戈阿斯、是兵临城下的亚历山大、亦或是身边这个始终坚定,毫无疑惑的灵魂。

“……你叫什么?”年近五十的王发问道。

“我叫韦伯·维尔维特,在两千年后是伊斯坎达尔的御主、是他的崇拜者、是他的追随者、是他的臣子。”韦伯抬着头,昂首挺胸,他不需要掩饰也没有必要对自己的心做出任何隐瞒。

他尊敬伊斯坎达尔、

他崇拜伊斯坎达尔。

他爱伊斯坎达尔。

“好吧,韦伯,我对你在两千年后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但必须告诉你,你现在回不去了。”三世陛下冷静地说道,在那个年轻人错愕的目光下他抬起手指向那个隐秘的房间,此时韦伯才猛然发现不知何时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悄然盘旋在自己的身边,那令人作呕的几乎能让他一秒就回忆起那天冬木市下水道那个魔术工房的恐怖血腥味惊得他退后了一步。

诚然这是神话时代,是神明在人类土地上唱响最后歌谣的年代,召唤要付出的代价依旧惨烈,年轻的魔术师在想到这一点时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他僵硬地回过头,当那条华丽的波斯地毯被掀起来的时候,那些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刚才还在里面跳舞、嬉闹、念诵咒语的人,无论是祭祀还是夏哈特都已经统统倒在了地上,他隐约间能看到其中一两个人脸上依旧浮现着幸福的笑容。

他在古代。

而能够送他回去的人,已经死了。

“你……没有办法回去了。”皇帝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异常得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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