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韦伯][帝二世]暴君3

在确认这个事实之后,这位刚褪去稚嫩的魔术师先是一阵狂喜,却在兴奋过后多了几分茫然和无助,他参加过圣杯战争,兴许是唯一一个侥幸活下来的幸运儿,但活着能算是胜利吗?

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弱小……

若rider不是自己的从者……

若老师和rider结成契约……

这种懊恼一直盘踞在他心头,日日夜夜啃噬着他的内心,无数次他梦到过那样的场景,伊斯坎达尔获得胜利的样子,他的从者站在圣杯前虔诚地许下了心愿,但画面一转又是冬木大桥上那点金光撕碎了所有的梦境。他本该是带着桂冠的王者却最终成为了无数片金色的光粒。

都是我拖累了他。

这个念头折磨了韦伯整整两年,所以在乍然发现自己居然能够碰见伊斯坎达尔的时候他满脑子只剩下了那位英灵的模样,但当理智回归、极品燃烧的刺鼻气味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一个事实。

韦伯·威尔维特此时此刻并非人类。

也就是神代方能完成的奇迹,若是换成平时,这位年轻的魔术师恐怕会静下心来仔仔细细的研究一番,但现在他哪里有心情去考虑召唤自己的阵法如何构成、到底需要多少魔力才能维持这样的召唤之类乱七八糟的问题,他现在最需要的知道的是时间。

用这样惊人的代价召唤一个英灵足以证明希腊军队兵临城下、大流士方束手无策,若是按照伊斯坎达尔说起过的攻城路线和时间点去判断,兴许现在应该是大战开始前的七八天,高加米拉战役作为决定中东命运的一战一直以来都是那位陛下引以为豪的杰作之一,它作为冷兵器时代极少数出动人数多达四十万的战役,若是没能搞清楚时间、地点,即使此时此刻韦伯已经变成了英灵,也会瞬间被人海淹没。

这位年轻人是有自知之明的,在圣杯战争期间与其他惊才绝艳的master相比,他就十分得不起眼,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那一丁点的好运,但战场上好运根本没什么作用,能躲开一箭的幸运不可能挡得住千军万马的齐射,能躲开一刀的攻击,绝不可能抗下赫赫有名的马其顿方阵兵的横冲直撞。

若是职介为assassin,还勉强能够玩玩千军万马中取敌将头颅的英雄戏码,但韦伯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他是个caster!一个魔力只有C的caster。事实上他甚至没能在自己身上找到一丁点有用的技能,筋力E,耐久E,敏捷D,除了那金光闪闪的幸运——哦那倒是惊人的EX之外,整个面板就跟他以前和伊斯坎达尔一起打游戏时偶尔会碰到的废柴NPC一样毫无作用。简单来说,若此时此刻这是个游戏,而韦伯是操纵者的话,他绝对会把拥有这样面板的角色丢在仓库里直到通关也不一定会想起他的存在,但现在他该如何决定自己的未来呢?

作为英灵在令咒的约束下他不可能什么都顺从自己的心意,哪怕此时此刻他脑子每个细胞都在呼唤着冲出去、冲出巴格达去找伊斯坎达尔,理智和魔力的束缚也依旧将他困在祭坛上无法动弹,况且他也不想那样狼狈不堪地出现在那位王者的面前,他不想再一次跌跌撞撞、丑态百出、看到他只会哭哭啼啼。

他不想看到伊斯坎达尔时候只能喊对方一句rider,不光是作为臣子、作为追随者、作为爱慕他的人,有更多能对他诉说的事情,一路行来的艰辛、一路上的烦恼和忧愁、快乐和喜悦、吃过的东西、遇到过的人、不断变化的气候和潮汐,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他想对伊斯坎达尔说许许多多,却不应该又一次以一个失败者、一个丧家之犬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

韦伯想要的——即使现在作为英灵未必能够达成——但他依旧想要让伊斯坎达尔为自己喝一声彩。

“所以,你是我的master吗?”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目视前方,看向从远处逐渐走进的那位高大的身影,哪怕与对方从未谋面,但那身高、那打扮、唯一能够目视前方昂首阔步走进祭坛的人只有一个,“大流士三世陛下,是你召唤我的吗?”

他想要一战,哪怕此战必败无疑,他也依旧想要在战场上、隔着双方的军队,眺望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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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是我先写手稿改好再输入电脑再改,所以特别特别慢(

并不是鸽子,而是真的慢(


ps韦伯这个面板是当舞娘的料!!!火焰纹章中毒患者胡言乱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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