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韦伯][帝二世]亚里士多德如是说

官方用主任来论证帝韦伯是真爱,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用亚里士多德来论证他俩是真爱啦!

私设,柏拉图的宝具是雅典学派,能够将古希腊所有先哲召唤在一个场景里,大家对学术进行讨论,因为是柏拉图的宝具,所以场景固定会召唤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本文就是亚里士多德就《会饮篇》的相关内容对老师及在场的其他先贤进行针对自己学生恋爱问题的讨论。

大部分都在瞎说,不过说一下人际关系,色诺芬是苏格拉底的学生,柏拉图也是苏格拉底的学生,从岁数上算色诺芬是柏拉图的师兄,阿伽松是苏格拉底的朋友、阿里安是亚历山大的脑残粉,也是色诺芬的崇拜者、斐德罗和阿里斯托芬是柏拉图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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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如是说


这是所有哲人梦寐以求的盛景——如果迈蒙尼德、黑格尔、尼采看到的话恐怕会争先恐后地加入其中,哪怕他们曾经或多或少在文章中反对过那些圣贤们的观点,但此刻苏格拉底坐在最中间,他的左手是柏拉图,右手边是亚里士多德,围绕着这三个人的是阿伽松、色诺芬、阿里安,后面站着斐德罗和阿里斯托芬。按理来说,这群人是没有可能完全凑在一起的,但在柏拉图的宝具雅典学派开启的情况下,这些古希腊的圣哲先贤方能相聚一堂,尽情讨论着他们感兴趣的话题,当然在场人数往往并不固定,会根据大家(特别是柏拉图想讨论的话题)挑选出现的人。

“吾师,”亚里士多德站了起来,“您曾经借师祖的名义说,想象不到有什么幸福能比得上做一个温柔的有爱情的人,或者对有爱情的人来说,做被他所爱的青年,今日我想就这个话题做个具体的讨论。”

“这是个好话题,让我想起了在某次宴饮中我们聊过的事情,不过我想年轻的亚里士多德——当然现在你的胡子已经和我们一样花白了——这个问题应该是意有所指的,和你一样我们也很好奇你那举世闻名的弟子和那个年轻人跨越时间空间、身份地位,乃至于活人与死人之间令人动容的羁绊,”斐德罗率先接话道,“当然如果能详细说一下就更好不过了。”

“正是如此,我犹然记得那位陛下曾经将我的著作作为他的战地手册,无法亲眼看到那片恢弘国土的建立和毁灭是一件憾事,即使有阿里安如实的记述,也无法用文字描述清楚当时的一切,这样一位气势如虹的王者与另一个当时堪称为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奇特相遇、离别再相遇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作为英灵被召唤,我等的著作中从未描述过这点,在过去这应该算是某种邪法,毕竟那个少年既不是太阳神的祭祀也与爱神毫无关系,他从未向宙斯献过祭礼也不曾念过任何一位神明的名字,在我们那个时代他毋庸置疑是离经叛道的典范。”柏拉图笑了起来,他作为宝具的控制者自然要比被召唤出来的其他人更为了解谈话中心的那两人的性格脾气,“但即使他从未相信过神明,也和他出生的时间有所关联,毕竟在我们看来那闪烁的名为灯泡的东西若是放在我们那个年代恐怕会被当成神迹,而他不过是晚生了两千多年,自然不可能相信我们所信奉东西。”

“你这个说法,我觉得不对,”苏格拉底举了举手,他靠在软塌上满意地看向自己的徒孙,“爱是最古老的神,若他们两人相爱,那毋庸置疑他俩是信奉神明的,或者说他俩应该是最为虔诚、也最受到祝福的信奉者,就如同斐德罗所说的那样他们两人跨越了神明给人划下的鸿沟,仅这一条,我便认为阿芙洛狄忒给予了两个人之间不可思议的祝福。”

“伟大的人是注定会受到崇拜的,诸位圣者,请听我一言,”阿里安站了起来,在开启宝具的时候,作为在座所有人中最年轻的一个,他原本想要站在最后面,但作为《亚历山大远征记》的作者,他被阿里斯托芬拉到了亚里士多德身边,两个人共享了同一个软塌,“我曾为那位陛下著书立传,诸神在上,在色诺芬面前原没有我说话的份,但对于那位陛下我却是有几分了解的,若他得到金钱,他只会想着部下;若他得到身份高贵的女子、他也会将之妥善照料,大流士的母亲曾经说她此生只有那位陛下一个儿子,母亲尚且为他的气概所吸引,又遑论波斯国中其他人呢?他并非绝对公平却的确努力做到了不偏不倚,也正是这份公正让他的军队得以穿过沙漠和丘陵,最终抵达印度,若说这不是被战神所偏爱,我是不信的,若从这里考虑,阿芙洛狄忒给予他爱的加护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毕竟爱神是战神之妻。”

“但那不过是小爱,我们要讨论的却并非是那一丁点心动,而是在那之后,他在受到召唤后战死、少年却并未跟着赴死之后的事情,事实上在过去我从未想过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等看来,若是心爱的皇帝为自己而死,恐怕会心痛到无法活下去,荷马就曾对此做过诸多描述,但那个少年竟能怀抱着再见一面的希望,成就他美德方面的进步,这应该算是幸福还是不幸呢?”亚里士多德再次发问。

柏拉图沉吟了几秒,“若让我说,爱是伟大、是神奇,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它过去存在、现在存在、未来存在,若是在寻求爱的过程中那个少年的本性被爱所补全,毋庸置疑他应该算是幸福的,而你的学生,那位陛下,毋庸置疑也是幸福的,毕竟前几天我还看到他笑得那样大声不是吗?”

在座的所有人纷纷举起了酒杯,在大声赞美了爱神之后,饮下了由马其顿送上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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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大概是疯了才会写这种风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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