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兵临城下 6

这是他非常难得的敏锐,但范达尔却并不认为这是对方基于教廷目前形势而做出的推断——阿斯加德的支柱没什么政治敏感度,他能提出这个问题可能完全基于对洛基·劳菲森的了解。

他俩的友谊来的十分突然,至少范达尔实在想不通洛基与索尔究竟是如何相识的,考虑到他大部分时候都是索尔·奥丁森的忠实拱卫者,实在很难相信有什么细枝末节能够瞒得了他,但偏偏那位看上去就和啤酒、狂饮、宴会、放肆大笑扯不上任何关系的红衣主教——他好像天生不适合生活在那样嘈杂又欢乐的环境里,在全世界都在庆祝的时候,那双绿眼睛总会在转悠一圈之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柱子后面。

当然有很多传闻,好的坏的,这并不让人意外。事实上像洛基这样的人没有传闻才是奇怪的事情,就如同老劳菲宛如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活着,人们好像都知道那位红衣主教却从来没人见过对方。

有那样一个静默、毫无存在感的父亲,洛基教廷中原本应该生活得非常困难,作为奇怪的寄居者——在这点上洛基和索尔没什么区别,他们双方的父亲在教廷都有着极高的地位却又与那个地方格格不入而遭到各种排斥,以至于影响到了双方的子嗣,不过与索尔相比,洛基的日子显然更难过一点,毕竟众所周知,奥丁可不是好惹的而劳菲就是个影子。

当然这里面也有索尔一大部分的原因,他的性格如同四五月午后的阳光,热却不晒,灿烂耀眼却绝对不会伤到眼睛,他就是个金灿灿的太阳带着无穷的吸引力,让所有人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停留在自己身上。

那是天生应该成为头领的人,范达尔在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就如是想到,这是符合所有教义的几近完美的骑士,虽然他并不能算是非常谦虚却绝对听从别人的谏言、虽然他偶尔鲁莽却从未失去过勇气,即使他偶尔暴躁也一直对女性彬彬有礼,他应该成为那处白云之城的主人,合该带上金色的冠冕坐在众人中间,享有光明神至上的光辉。

偏偏他跑了回来。

一开始所有人都没能想明白,包括阿斯加德人在内的大家都一致认为这是三世冕下和奥丁之间无法弥合的关系而导致的变故,毕竟那个时候索尔离那把椅子是如此的接近,几乎所有人都将他视为下一任教皇当仁不让的继承人,哪怕是固执己见、与奥丁势同水火的阿尼赛三世本人在见到索尔的时候也无法克制住脸上的那一抹温和笑容。

既然不是父辈之间的争端,那原因便只剩下了另一个理由。索尔想要离开,且他有不得不离开的缘由。

范达尔曾为此试探过很多次,他有足够的好奇心、和索尔情同手足,理论上两个人之间应该不存在任何秘密,但偏偏索尔有了秘密,而那不能说的故事又和洛基有些联系,“看在光明神的份上,需要我提醒你这里到教廷的距离吗?我们可没有那小子的本事能够轻轻松松利用魔法送来口信。”

索尔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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